第66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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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放歌坐在栏杆上,看着手中那页信纸,忍不住出声骂了句脏话:“妈的!”那没良心的臭女人竟就这么走了,留了封不知所谓的信,说什么两人身份悬殊不堪相配,他妈的,谁又说过要跟她相配了?

  不对……昨晚他喝醉了,好像拉着她说了什么混话。这么说,他是吓到她了。

  这个女人也真是的,没了武功怀着身孕也敢到处乱跑,就不怕一个不小心伤着孩子。

  秦放歌想到此,就不由叹了口气。那个女人原来有武功的时候唯唯诺诺,现在没武功了倒是硬气的很。

  他忽然怀念起在郴州的那段日子来。那个蒙蒙的雨夜,她小心翼翼地爬到他床上,不着要领地想要撩拨他。

  可他却把她赶走了。

  时至今日,他仍记得她离去时的情景,跌跌撞撞一脸的狼狈之态。他有些不忍心,想要伸手抓她回来时却意外在她眼中看到一丝如释重负般的喜悦,顿时一股火气上头,把将要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

  之后她再没来骚扰过他,只是每日里做东做西地变着法儿讨好他。

  秦放歌实在讨厌这样的她。

  尽管如此,他还是收留了她。究其因由,多还是因为她与商玉形貌相似。只是她长着一张同商玉有八/九分相像的脸,偏偏行事缩手缩脚,一点也不大气,真让人倒胃口。

  当然,商玉出生世家,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饱读诗书,腹中锦绣气自华。而她不过一介家奴,为人驱使利用,为着安身立命,也就只能卑微低贱地向人摇尾乞怜。

  所谓同人不同命,她能活着已是极不容易。

  秦放歌将那信揉成一团,待要丢掉时却又停住,将那团成一团的信重又展开。信已是皱皱巴巴了,怎么抹也抹不平,他也懒得计较,细细将信叠好,塞进里衣的夹包里。

  也罢,走就走了。只是他如今该干什么?没有了那女人的羁绊,他竟仿佛失去了生活的目标。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秦放歌都在漫无目的地四处游历。夏末的一天他来到了独峰山。那座小屋还在,只是破败不堪,门板墙壁上还有那年留下的乱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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