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谁是谁的归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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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紫林从朦胧与迷糊中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床边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人儿,这张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她不是第一次见了,还是的第一次,是在皇宫之中,他就那样躺在她的房中,血从外面一直延伸了进去,衣服地上早已被血染红,他拿着那张面具,眼皮微微的抖动着,可是当他看见她时,他却不再戒备,完全的放松了下来。

  莫紫林就那样救下了他,还将他藏匿在皇宫之中,从那以后他不知道多少次救过她,将她从一次一次的危险中解救出来,如果要报恩的话,她真的用这辈子剩下的所有时间对他好都不够。

  莫紫林微微的抬起微弱的手,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想这些,才会去认真的考虑这些,那么是不是她应该对冷风更好点,才能报答他对自己的关爱?

  莫紫林纤细有些冰凉的手温柔的放在冷风的面颊上时,她却是下意识的一缩,他的脸比他的手还要凉,准备点来说是冰冷。

  正因为莫紫林的那一个激灵,冷风惊醒了,他第一眼就看见了睁着眼睛的莫紫林的笑脸,嘴角也跟着挂起了笑来。

  现在是午夜,夜很深很深了,大家都在冷风的劝说下回房了。

  本来执拗得不肯离开的夜月最后也只得极不情愿的离开了,因为她不明白,为什么莫紫林喝过她的药之后就中毒了,她明明是亲自熬的药,一步也未曾离开过,可是这是为什么呢?为了求证,她将药罐里的药渣子全部倒了出来,一样样的细看,最后他判定,这些药虽然都是自身带毒的,但是也正是适合治疗莫紫林的病的,因为她先前就中了毒。以毒攻毒是最好的方法,只是为什么无缘无故她就又中毒了?毒上加毒恐怕难解了。

  这会夜月还在管工的房里拉着管工问东问西,她甚至一点困意都没有,可怜地管工,都连打了好几次哈欠了,可是夜月却装作没看见似的。不断的抱怨着。

  “你看,这次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说,你的药为什么会有毒?是不是你想害莫紫林让我被黑锅。”夜月又一次说出了让关共性瞌睡的惊人话语,弄得管工连连摇手“我和她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害她,你可不要乱说,而且下午地时候我也诊断过了,只不过是药物相互间产生了毒性。纯粹是个意外。”

  “你说是意外就是意外啊?可是风是不会相信的,他一定会觉得我是故意的,你说怎么办。怎么办办嘛!”夜月几乎急得要哭了。

  管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旁,脸上露出一个贼贼的笑意“节哀顺变!其实这样不是更好,他以后都不理你了,你不郑浩可疑跟我了吗?老实说,那个问题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可是等了很长时间了的哦。”说前面半句的时候如果说管工的表情可疑用浮夸和阴险来形容的话,那说后面半句地时候他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严肃得让人窒息。

  夜月本来还不想就这样离开地。可是听到管工这样一本正经地问这种正经地问题了。她只得扬起一张笑脸。笑得好看地说道。“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今天就先聊到这里。没事地话我先回房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早些休息。早些休息。”

  夜月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着。退到门边地时候。她忽然嘿嘿地笑着。转过身拉开门一溜烟地就跑不见了。

  身后留下一脸无可奈何地管工。直摇头。要是她再不走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出去呢。

  莫紫林地房间里。冷风靠在床头。莫紫林则靠在冷风地肩头。在莫紫林地极力坚持下。冷风才打开了窗户。窗户很大。而且这会正对着月亮地位置。刚好可以看见。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赏月。要是没有病痛地话。那是一件多么浪漫地事啊。可是浪漫地背后往往都会背负着莫名地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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