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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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都是纯s,不折不扣,s咋会m?难道我是伪s?她是伪m?抑或我俩是同一物种周瑜加黄盖?难道sm压根儿是一continuum、世上根本没有能分得开的s和m?

  想肏她其实是我希望被肏?我想抽她其实我想被抽?还是我想抽我自己?任何形式的sm都是用特定场景特定情境用别人来手淫我自己?思维奔逸,想法决堤,我人要抽风,赶紧调节晶状体屈光、拉回焦距。

  座椅间的呼啸决堤已经止住,云收花破,雨散风断,掏纸抹菊,气定神未闲。她喘着粗气提好裙子,这时看她脸蛋脑门上头,回了点儿人色儿了,粉粉的。她坐我右边、下腰,头发呼啦下垂,遮住脸。

  我看见她把那塑料袋两边耳朵搭上、哗哗系俩死扣。看,她每根手指都这么灵活。她打字啥样?指尖在键盘上摸弄敲击、滑来滑去、灵巧轻挑、不断起伏,肌肉舒张、筋腱紧绷。

  每次那种特写镜头都让我迷醉。键盘多幸福,被人摸到死。她直起腰。塑料袋被她提起来,她在茫然四顾。

  “我来。”我说着已经接过来。热热的,还真沉,三斤。甜臭混杂醇酸酱香,滚滚弥散,吲哚和硫醇悍烈醉人,腐败的气味如此浓烈芬芳。变态男心里暖暖陶醉。我贪心大起,胆子跟ji巴一起膨胀,像恋袜的要到袜、恋尸的抱住尸。

  时间再长就要引人怀疑了,我把这兜子宝从左边那扇打开的车窗甩出去,指尖余温,空留残念。宝物飞翔,无忧无虑。一小轿车超上来,白白的,美滋滋。那三斤大水宝啪叽砸风挡上炸裂。

  小白风挡、机器盖立刻变色,刮水器手忙脚乱开始挣扎。我听到耳边近距离发出笑,笑声尖利短促、神经质。在这神经质爆发释放里,尴尬被层层消解。回头看她。她在看车外小白。她瞳孔收缩,很专注。

  眼睛挺好看的,眼型大气、黑白分明、玻璃体清澈、白眼球上红血丝较少。笑声停止。我入微打量她。颅骨光滑、隆起比例适中、脸蛋下巴很干净,没痣什么的,这点比较中我意,可惜她两眼内眼角之间比经典白金常量短3毫米,提示自幼精神紧张。

  我信phrenology和面相学。脑决定习惯、习惯造就人、什么人就有什么脑。人品好坏和智商都写脸上,真的,不蒙你。她在我右边踏实坐好,捋捋潮湿的刘海,神情放松下来。

  眉毛到脑门发迹距离略长3毫米,不过还好,发型有效遮了丑。眉毛略少,目测单边300根(我喜欢左右眉各480根的)。车窗持续灌进来新鲜的风。硫化气味淡些了,她正色对我说:“谢谢了。”

  刚说完忍不住又笑,脸更红了,笑着笑着,下眼睑浸上一丝泪光,若有若无,勉强微亮,想逮却溜了,像鱼,像希望。

  紧接着她流畅地泄出“しつれいします”日语比她窜稀还顺溜。喔,敢情是日本人。说完“失礼”她眉眼皮肉间染上一小朵难为情。这扭捏看上去挺媚,可是更诡异。软体动物更善于遮掩兽性让你走神、让你轻敌、让你不知不觉

  被麻痹、傻屄呵呵被吞噬。毒蜘蛛把阳光嘬向网中心,黑洞把不屈拽进不归处。女人害臊脸红是文明的最后一件内衣,是节肢动物的阴险谄媚,是更狡诈的诱惑。你以为掌控了全局,其实攥着的是毒牙。我简单回应:“好说。”

  我会日语,可在祖国我说母语。我当然对她有歹心。肏一日本女人多美?她会不会是我那杯茶?事在人为,磕丫的。可献媚纠缠被动,傻屄老套三俗。无为而治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无欲则刚ひます。简单聊了几句,她说她的中文是在奈良学的、这次是来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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