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之物(前世,许炽夏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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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犹嫌这个姿势不够发力,一把拽住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莫怜已经被他弄得小死,只知拽着布料“啊啊”地呻吟,下身已被操弄得一塌糊涂,光她自己喷的水液就将交合的那处弄得泥泞一片。那枚被扣了金环的阴蒂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间东倒西歪,凄惨不已。最敏感的神经脉络被反复刺激,几乎要因承受不了如此滔天的快感而荒废。

  如果真的废了……如果真的能在一次一次毫无节制的残酷性爱中失去神智,成为只知吞吐性器的淫物,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挣扎,只要乖乖纳入阴茎,任凭他们撕咬自己的乳头,阴蒂,扇打她的乳房和阴唇,无论是掐着她的腰一次次撞开宫口,说着要在她的子宫内灌精打种,

  让她怀孕流奶,挺着硕大的孕肚挨操,直到她的孩子也在一次次的凌虐中死亡,还是直接扼住她的脖颈,令她在濒死的窒息中奋力收缩阴道以满足对方,直到她在对方手下变成一具冰冷的死尸。

  她不在乎了。就算是拿她的尸体泄欲,她也只有种麻木的平静。

  她任由许炽夏摆弄她的身体,小半个身子都悬在床外,她的头颅垂在一边,盘曲的黑发一直落在地毯上,织成密密麻麻的网。

  她的手也不再紧紧攥着床单。同样垂在床下,指尖触及粗粝的羊毛地毯,她浅浅勾弄着,任由并不柔软的毛料碾过指尖。

  忽然间,一滴,两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小腹。

  “我恨你。”许炽夏说,他紧紧缚住莫怜的腰,泪水带着趋于滚烫的温度,溅在她的肌肤上。

  “我知道。”莫怜平静地说:“你们都想杀了我。”

  她的视线中没有许炽夏的脸,只有倒错的半截床脚与地毯花纹。“小夏,不要爱我。杀了我就好。”

  许炽夏反而更加痛苦。他埋首在莫怜的胸前,混着水汽的吐息洒在她的乳沟里,又去够她的乳头,吸吮了两下,明明是温暖馨香的女性躯体,却无法令人产生任何暖意。

  他就像吸吮着自己已经死去母亲的乳房的婴孩,妄图从这副躯体里再榨出一滴供他生存的乳汁。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将莫怜扶起,死死圈在怀里。他们下身相连,是人类本能的繁衍行为,是侵略,掠夺,是在社会驯化下男人对女人的征服。而他上身却死死抱着莫怜,却只想要她一个怜悯的答案。

  “为什么要和哥哥以外的人结婚……为什么是哥哥不是我……”他终于说出盘桓在心中驱之不去的质问和妒意。近乎孩子气的发问,却在他们以成人的方式交合,在他折磨她后出口。

  “小夏,”她轻声叹气,“你知道吗,有时候,你和你哥哥真的很像。”她凝望着那张与许清秋相似却又全然不同的面庞,指尖逐一勾出轮廓,“像到我会把你们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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