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记一次长高(h)(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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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面粗糙,在充血的圆珠上重重滚过一遍,只听水声也能知晓吃得多激烈,路起棋低头,看见他嘬吸形成颊边凹陷,鼻尖直挺挺戳在胸骨。

  好色。她吸吸鼻子,发出轻哼。

  然而目的地不是床,她被放置在一整面落地窗旁,入目是雪山重峦。

  此时是夏天,只有一半山体覆雪,即将被末路的太阳莅临,镀成浅浅的金橘色。

  门外即是山脚,平地上长满短茂的青草,牛蹄缓慢地踏在坪上,一大一小,母牛带着犊子,伸长脖子,拱入草间进食。

  廖希低头问她:“宝宝还有力气吗?”

  但不是出于真心的提问,他将路起棋摆成跪趴的姿势,腰肢浅浅塌下去,像易折的柳条,脸朝玻璃,下体朝自己,再压上去,一下一下地撞。

  窗户被擦得干净,不含一丝杂质,路起棋仰起头,眼睛贴在上面,白雪更白,绿地更绿,视力都仿佛得到强化。

  她看见百米外,牛犊停下咀嚼,仰起一张温和无邪的脸,打量世界。

  廖希这时舔她的背,舌尖湿湿地,顺着脊骨向下送,手握住坠胀的胸乳,肉棒无节制地在体内横冲直撞,向着初生牛犊的眼睛,声色荒淫。

  路起棋慌张起来,几乎真的生出一种身在野外,以天为幕,以地为席的错觉。

  廖希好整以暇地提醒道:“别走神。”

  与动作截然相反的语气,他一手将被顶得往前的路起棋拖回去迎合,肉体间发出啪啪的声响,冠头捅到深处,深到宫口。

  交合处酸软到麻木,她此时用四肢着地,还像牲畜一般被骑着操,羞耻和惭愧交织,哭得很大声。

  即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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