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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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擎抿抿嘴,进一步确认:“他还在发炎,我们最近是不是不能做标记了?要多久?”

  林开宇不知怎么的,听见这个问题竟是替班朔松了口气,慈祥地笑了笑,说:“近一周吧,炎症消下去之前都不要标记了,腺体尽量别沾水,涂点消炎的药膏,之后就没什么了,三个月带他来复查一次,看看指标。”

  湛擎牢牢记住,郑重应道:“好。”

  两人的情况基本上都在数据里,该分析的也都分析得差不多了,待人走后,林开宇长舒一口气,埋怨道:“老陈你也真是的,你看给班朔吓的。”

  陈医生从容潇洒地从衣兜里摸出块糖,撕开包装扔进嘴里,颇有些高深地说:“瞎操心,我看问题不大。”

  班朔觉得问题很大。

  他一路上沉默得像个锯嘴葫芦,每次想开口都会在心里率先驳回,反反复复,愧疚和自责压得他喘不上气。

  湛擎分化的那段时候如何难过如何痛苦,又是用了多少时间彻底释然,他比谁都清楚,当时他也比谁都心疼。

  可到头来,那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自己。

  要不是他那场该死的易感期,湛擎会如愿以偿成为内心里准备了许多年的alpha,多年后的今天也不会轻易成为湛悉淳和夏琢那种货色惦记的工具,更不会被不规律的发热期折磨十一年。

  湛擎一直关注着班朔的状态,即便没有交流,只肖一个蹙起的眉峰就足够他读取到班朔沉甸甸的懊悔。

  他表达力算不得敏捷流畅,这一路不说话也是在认认真真地打腹稿,在心中罗列了小一百字的交流大纲,车刚在车库停稳,湛擎就拉住想开门下车的班朔。

  手腕被温热的手指攥着,班朔低头看了看,整理一番杂乱的心境,提起微笑看向他。

  湛擎到嘴的话卡住一瞬,不太高兴地抬手压下班朔的嘴角,说:“你现在不想笑,不要勉强自己笑,我不喜欢。”

  班朔唇面拉平,听话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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