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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会,”崔京棠看着他茂密乌黑的头发,并不像出家的,那大概就是带发修行,她怎么不知道京中有哪个谢家还有这样的郎君,她问得很直白,“你是哪家的?”

  谢羲微愣,他深深看了崔京棠一眼这才说:“会稽谢家。”

  那是在江南一带了。

  崔京棠只去过一回江南,可奏折里也没少看江南的豪门望族,会稽谢氏旁支行商,主支从政,吏部尚书似乎出身于此,算是会稽谢氏最有出息的族人。

  不过吏部尚书为人刚直,很少提及家世,更别说家世上的影响了。

  “谢禄是你什么人?”崔京棠想起吏部尚书的名姓。

  谢羲回:“是在下叔伯。”

  崔京棠对他没了什么兴趣,人也倦怠得很。

  昨晚上同王知峪厮混了许久,她确实舒服了,但是整个人也疲乏至极,没忍住揉了揉眉心。

  谢羲眸光微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端着早膳出去合上了门。

  崔京棠想起谢禄那令人头疼的一件事不说清楚就决不罢休的性子,突然便觉得对比之下,谢羲贴心得很。

  崔京棠说不愿用寺里的早膳,暗示自己要用荤腥,他也没劝一句,闷不作声就走了,不会惹她烦恼。

  不过,说不得也是谢家这位是真超凡脱俗,懒得多言,崔京棠管不着,她只撑着下巴看窗外缤纷落花。

  祝国寺种的是玉桂,风一吹淡黄的花瓣便簌簌地落,花香跟着飘进屋子,同屋内的檀香混到一块儿。

  门前的侍卫替她带来了快马送来的早膳,说是皇帝为表孝心,亲手写下的单子让御膳房做的,做完之后又叁催四催着身边的近卫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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