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3 / 4）
温暖相触，他望着她，微笑问道：“阿节，一个人，也可以活下去吗。”
她急抽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埋头伏在他身上大哭：“你不许乱说话。你不许……你若敢有什么，信不信我也随你去。曼儿已出嫁，我左右再无牵挂……”她哭得浑身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说话有些艰难，仍坚持道：“阿节，一个人，也可以活下去了吧。”
“我不要，我不要……”她用力摇头。
他说：“阿节，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医者了。”能爱人，能救人，也因此而被人爱。
“若治不好你，我做医者何用，要医术何用。”
“活下去。带着我教你的医术，活下去。我会永远陪你的。”他说：“不信，你每次给人摸脉时，一定能想到我，一定能听到我的声音。你试试。”他手臂动一动。
曹节泪流满面，将手指搭在他手腕定关，闭上眼睛。
他的脉象虚浮，渺若游丝，是将死之兆。
“别离开我……”她紧紧阖着眸子，眼泪从眼角不停地溢出。
他却没有再应她，最后连脉搏也没了声息。
她惊惶地睁开眼，只见他面容安详，似是含笑而逝，只是眼角挂着泪滴。
三月初六日，山阳公刘协薨，享年五十四岁。魏帝闻讯后，素服发哀，遣使持节典护丧事，追谥山阳公为“孝献皇帝”，一应车旗服章丧葬礼仪，一如汉朝故制，并大赦天下。
八月二十日，刘协被安葬于山阳国，陵曰“禅陵”。
曹节在此之后，独自行医二十六年，深受山阳百姓爱戴。历经明帝、少帝、高贵乡公、元帝四朝，于景元元年六月薨，谥为“献穆皇后”，依其遗言“生同衾，死同椁”，与献帝刘协合葬禅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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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抽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埋头伏在他身上大哭：“你不许乱说话。你不许……你若敢有什么，信不信我也随你去。曼儿已出嫁，我左右再无牵挂……”她哭得浑身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说话有些艰难，仍坚持道：“阿节，一个人，也可以活下去了吧。”
“我不要，我不要……”她用力摇头。
他说：“阿节，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医者了。”能爱人，能救人，也因此而被人爱。
“若治不好你，我做医者何用，要医术何用。”
“活下去。带着我教你的医术，活下去。我会永远陪你的。”他说：“不信，你每次给人摸脉时，一定能想到我，一定能听到我的声音。你试试。”他手臂动一动。
曹节泪流满面，将手指搭在他手腕定关，闭上眼睛。
他的脉象虚浮，渺若游丝，是将死之兆。
“别离开我……”她紧紧阖着眸子，眼泪从眼角不停地溢出。
他却没有再应她，最后连脉搏也没了声息。
她惊惶地睁开眼，只见他面容安详，似是含笑而逝，只是眼角挂着泪滴。
三月初六日，山阳公刘协薨，享年五十四岁。魏帝闻讯后，素服发哀，遣使持节典护丧事，追谥山阳公为“孝献皇帝”，一应车旗服章丧葬礼仪，一如汉朝故制，并大赦天下。
八月二十日，刘协被安葬于山阳国，陵曰“禅陵”。
曹节在此之后，独自行医二十六年，深受山阳百姓爱戴。历经明帝、少帝、高贵乡公、元帝四朝，于景元元年六月薨，谥为“献穆皇后”，依其遗言“生同衾，死同椁”，与献帝刘协合葬禅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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