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肆肆(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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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霞綰稍微回头看一眼,笑嘻嘻问:「该不会你比我还怕痛?」

  「还好。你梦里的男人长什么样的?」

  「记不清了,反正跟你现在不太一样,我只记得眼睛是紫的,但有时好像又是灰的,好奇怪啊。大概梦里的你是神仙,会变来变去吧?」

  严穹渊淡笑无语,放弃纠结梦境的事。

  轮到严穹渊沐浴时,金霞綰也帮他搓洗后背,边洗边揩油,亲着严穹渊的耳尖、侧脸,他发现这男人的耳朵都红透了,可能是被他逗得太害羞,开始会躲着不让他骚扰,他乐得哈哈笑。

  沐浴后两人到寝室,金霞綰跑去搬了一叠书册摆在床边,再自己堆好棉被靠在围栏边,朝拿了针具上床的严穹渊勾勾食指:「放马过来。」

  「是要比武么你?」严穹渊失笑睨人。「衣服脱了吧。」

  「喔。」金霞綰脱衣脱得很乾脆,丝毫不像是教坊出来的人,毕竟他即使见识过那些能迷惑住客人的手段,也从来不需要施展出来,对他来说严穹渊也不是教坊的客人。

  严穹渊拿起银针看他一眼,下针当下疼得他深吸一口气,他感觉扎针的动作顿住,望着眼前的男人安抚道:「我没事,继续。」

  严穹渊不想让金霞綰难受太久,之后就没再犹豫或停顿,越发专注于此事。他先刺出大致的轮廓,这过程对金霞綰而言还能忍受,有点像是较凶狠的虫蚁在啃咬皮肤,虽然刺痒得想发脾气,可一见到严穹渊认真面对他的模样就立刻没了火气,还拿起一旁的帕子替对方擦汗。

  不过随着时间一久,金霞綰觉得胸上那片皮肉在灼烧,有时会麻痺一阵子,不过刺疼痒的感觉会一阵一阵的袭捲而来,他冒了一身薄汗,严穹渊不时拿巾帕替他擦拭。

  其实对严穹渊而言这过程何尝不是种煎熬?每当落针时,细微血珠渗出白嫩的皮肤,他听着金霞綰隐忍的细弱呻吟,轻颤的吐息,气氛逐渐变得曖昧,尤其他瞥见金霞綰微瞇起眼凝视自己,那眼神清纯澄澈到了极致后,反而成了要命的诱惑。他们的吐息、心跳、体温彷彿正在交融,这分明是难熬的过程,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说不定会就此成癮。

  其实对严穹渊而言这过程何尝不是种煎熬?每当落针时,细微血珠渗出白嫩的皮肤,他听着金霞綰隐忍的细弱呻吟,轻颤的吐息,气氛逐渐变得曖昧,尤其他瞥见金霞綰微瞇起眼凝视自己,那眼神清纯澄澈到了极致后,反而成了要命的诱惑。他们的吐息、心跳、体温彷彿正在交融,这分明是难熬的过程,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说不定会就此成癮。

  严穹渊动作忽然停顿,深深望着金霞綰低哑道:「别闹。」

  「你那处越来越硬了啊,憋得难受不是?我……我只是想帮你紓解……」金霞綰垂眼嘟噥,无辜的表情藏了些心眼,他多少也是想诱惑、挑逗,这么做很刺激,也很好玩。当然,他也是真的觉得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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