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麦(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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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阿铭那天不要赴约,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但他终究是永远的离开我了。

  靖雯说过,全世界只有阿铭能忍受我的臭脾气!她所佩服的那个阿铭,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麵摊荒废了一阵子,阿宏问我要不要继续?我看着阿宏,如果不继续,他是不是要回去混黑?那阿铭的死就没有意义了,我说好,继续吧。

  这次换我手把手的教阿宏厨房的事,我心情真的不好,脾气又大,让我多说两次我就爆气。

  阿宏跟阿铭不一样,他不会嬉皮笑脸的回应我,被我骂烦了,就说去抽根菸,抽完菸又回来默默的做。

  我们渐渐的进入状况,一整天的交流都在哪桌客人点了什么?哪桌客人的菜上了没?哪桌客人买单没?

  收摊收桌后,他就载我回家,隔天再载我去市场,日復一日,谁都没有再提起阿铭。

  我们交流不多,但心灵默契却在无形中慢慢滋长,阿铭是我们心中抹不去的一道伤疤,所以几年下来,谁也没有向谁多跨出那一步。

  直到陈汉良出来,并且与靖雯復合了。

  靖雯形容陈汉良是头狼,几年没吃肉,一吃到肉就上癮。

  她不方便带陈汉良回来,也不可能一直在外面开房。所以他们计划买房,一家三口搬出去。到时候,这二房一厅只剩我住了,会不会太大?

  我在麵摊工作时,无意间向阿宏聊起这件事,跟他说可能要休摊几天,我要找小一点的房子搬家。

  阿宏没有说什么,却在收摊时不见人影,我一个人收的一肚子火时,他才慢悠悠的回来,全身的烟臭味差点没把我呛死。

  我说你是抽了一包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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