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伤手伤离伤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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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沐儿听到声音回过神来,想要告诉陆放舟自己应该要振作,一回头却看见陆放舟倒在床上,手掛在床边,流淌着血。

  事情传到裴櫂的耳里,他几乎是拋下了手边的工作飞奔而来,却看到陆放舟躺在床上怎么叫也叫不醒,郁沐儿见到这种场景怕得紧,但又害怕打扰马大夫的判断和裴櫂的心情,憋着不敢哭。

  裴櫂半跪在陆放舟的身边,看着她受伤的手已经重新止血包扎过了,却迟迟不见醒来,问道:「怎么了?」

  马大夫有些踌躇,却还是道:「脉象一切正常,只不过她的血有种异样的味道,像是是生长在南疆湿热地带才有的茱文草。」

  郁沐儿问道:「你是说舟儿中毒了?那飞镖有毒?」

  马大夫摇摇头,郁沐儿急得道:「那到底是为什么你快说啊!」

  马大夫道:「茱文草虽香气独特,但是它是有助于清热解毒的呀!绝对不会伤及人体的。」

  裴櫂闭上眼叹了一口气,「茱文草,驱虫之首。」

  他睁开眼睛,阴沉的黑眸里顿时闪着寒光,恐怖骇人。

  暗器不抹毒却涂了驱虫草的汁液,目的为什么已经了然,只不过知道陆放舟身份的人那么少,究竟是谁?

  他站起来径直走到青珠院,然后扛起正在熟睡的狗宝子就来到了柴房。

  这么大的动静,玨临也不至于被人拐了还装着迷糊,看着裴櫂把自己扛到没有人的柴房,他很理所当然的现出了人形,不太高兴的道:「裴老弟,你不能温柔点?你对小舟儿那么温柔,对我也不知怜香惜玉!」

  裴櫂懒得理会玨临乱用成语,问道:「茱文草是不是你搞的鬼?」

  玨临自小生在西北寒天之地,南疆的茱文草连听都没听过,说道:「不晓得,那是什么?」

  裴櫂没给解释,立马转身走人。玨临跟着裴櫂一路回到璧春院,见到裴櫂抱着尚未醒的陆放舟,又闻到一丝奇怪的味道和有陆放舟味道的血味,前因后果大概猜出发生什么,着急道:「裴老弟呀!我把我们家小舟儿放你那儿,你怎么让她伤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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