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花蝴蝶（17）她的心（完）（4 / 8）
「对不起……」
「我也说了，我不是想听你道歉，唉……」他叹口气，揉揉额头，「其实也不全是你的错，我自己应该要更平常心的……」
「我只能道歉，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听他自责，她激动起来：「我很懊恼，明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做出那些事情。」
「为什么不应该？」
「你都看到了，我有多糟糕、活得多狼狈……」她沮丧道：「一点用都没有，只会鬼混，动不动就要你帮我收烂摊子，现在还必须这样躲躲藏藏，还、还连累你和我一起……」
「杨翎。」
一陷入苦思已久的回圈，她便无法自已，瞳孔不安的颤动，「我不知道，这样的我你……你真的会喜欢吗？我这么一无是处，一个劲儿欺负你、使唤你，我……我还害了人，还让你跟着做了不好的事，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没道理啊！就算原本喜欢，现在应该也不喜欢了吧？我……」
「杨翎！」他沉声唤住她的仓皇无措，只一抬眼，她跌进他深沉的眸里——
然后被他眼底的柔软一把承接住。
「喜不喜欢你，我说了算。」他柔和注视着她。「你说的那些，叫糟糕，或狼狈的，我会把那些叫做机会，你知道吗？如果你没有这些缺陷，或许我连一点靠近你的机会都没有。」
她怔怔望着他。
「还有什么……收烂摊子，连累我，这些我都不担心，我只担心，我连帮助你、和你一起度过这一切的资格都没有。」
一阵鼻酸，眼眶跟着红了。「秦湛，你别这样……」
他离开座位，上前在她面前曲膝跪下，凝望她。
「杨翎，我看到你非常认真、非常努力想要活出自己的样貌，虽然这过程有点走鐘……」他忍俊不住，笑了：「但这样的你，已经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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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了，我不是想听你道歉，唉……」他叹口气，揉揉额头，「其实也不全是你的错，我自己应该要更平常心的……」
「我只能道歉，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听他自责，她激动起来：「我很懊恼，明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做出那些事情。」
「为什么不应该？」
「你都看到了，我有多糟糕、活得多狼狈……」她沮丧道：「一点用都没有，只会鬼混，动不动就要你帮我收烂摊子，现在还必须这样躲躲藏藏，还、还连累你和我一起……」
「杨翎。」
一陷入苦思已久的回圈，她便无法自已，瞳孔不安的颤动，「我不知道，这样的我你……你真的会喜欢吗？我这么一无是处，一个劲儿欺负你、使唤你，我……我还害了人，还让你跟着做了不好的事，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没道理啊！就算原本喜欢，现在应该也不喜欢了吧？我……」
「杨翎！」他沉声唤住她的仓皇无措，只一抬眼，她跌进他深沉的眸里——
然后被他眼底的柔软一把承接住。
「喜不喜欢你，我说了算。」他柔和注视着她。「你说的那些，叫糟糕，或狼狈的，我会把那些叫做机会，你知道吗？如果你没有这些缺陷，或许我连一点靠近你的机会都没有。」
她怔怔望着他。
「还有什么……收烂摊子，连累我，这些我都不担心，我只担心，我连帮助你、和你一起度过这一切的资格都没有。」
一阵鼻酸，眼眶跟着红了。「秦湛，你别这样……」
他离开座位，上前在她面前曲膝跪下，凝望她。
「杨翎，我看到你非常认真、非常努力想要活出自己的样貌，虽然这过程有点走鐘……」他忍俊不住，笑了：「但这样的你，已经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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