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V.(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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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我研究邪教简史,只为嘲讽人心之软弱无能。未来当我起恶念,当轻鄙之心如蛆鑽勘在他人肉肤,当年笑声就必将我震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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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热爱逻辑的确定性和清晰明白的定义,但我也觉得存在锐利的稜边必须磨圆一点。我想在我的创造中保留一些艺术的歧异性,一种适度的扩散作用。」

  老爹说,两岁多,宜兰山居间,我问既然太阳那么亮,宇宙为什么是黑的?

  四岁多,院有溪流大石的一对老夫妻家,凉亭中我挨着母亲,说,一个越懂事的人,是不是越容易「吃亏」?

  我看我并不明白吃亏的意思。小小年纪就爱炫,不讨喜。嘖。

  maaskq:

  引言出自艾伦·莱特曼《g先生:关于宇宙创造的小说》。明明白白,莱特曼在书中演绎了遍「创世」过程。

  一个搞科学的,当起小说家。教天文物理,也教文学创作。

  我还挺喜欢这书,推一下。应是头次在这推书?(记错也罢,总之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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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叁岁,听过句当时觉得浪漫极了的话:我们羊卓雍措见!

  浪漫在于:挺漂亮、些许神秘、稍嫌遥远。可不是这话整体营造出任何的浪漫氛围。

  不能和班上往来甚切的那女孩分享。中国有叁处她最不想去的地方:云南、西藏、内蒙。

  因为寥败落后骯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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