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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有意识时,我依旧躺在床上。

  一个人。

  而且第一个动作是探头看棉被下的我有没有穿衣服,简直像是美国情境喜剧酒后乱性的翻版。

  虽然这确实是酒后乱性,不过值得庆祝的是我不只穿着内衣裤,还穿着一件短t以及这几天我不断看到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运动裤在我身上,而我知道他的主人叫张奇岳。

  我试图撑起自己的身子,却发现我全身无力,简直就像一团棉花只能瘫在床上,身上的短t也被浸的像是刚完成15k竞走,更惨的是我头晕到的简直像是刚从横渡太平洋的船上下来,附带一提,在船上我大概已经吐了不下50次了。

  「嘿,你起床了。」

  声音从门口那传来,有点熟悉,不过我实在是没办法抬起头去看,现在每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吃力,活像多弯个15度我的脊椎就会承受不了上身的重量而断裂粉碎。。

  直到声音靠近我才看清楚,是我们民宿的老闆娘。

  这太扯了,什么样的民宿老闆娘会闯进客人的房间。

  我这辈子没认识过原住民朋友,不过我听说过原住民都很和善,直到现在我才亲身体认到。

  「你看起来比昨晚好多了。」老闆娘帮助我撑起我的上半身,还拿了碗鸡汤给我「来,喝了这个身体会好很多,等等再吃个药你就会像没发烧过。」

  昨晚?

  发烧!

  我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头也胀得像是有人在我的脑袋里演奏重金属灵魂乐,我想除了所谓的发烧可能跟宿醉也有点瓜葛。

  总之我的记忆似乎只到我无意识地扑向阿岳,接下来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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