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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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皱眉,脑仁针扎似的痛,柳桐倚把那碗递给我,我接过,一饮而尽,「你怎么能找到解药,救了我的命?」

  别说,这解药还挺好喝,甜丝丝的,一股桂花酸梅汤的味道。

  柳桐倚道:「这是醒酒的酸梅汤。赵老闆又没中毒,要什么解药?」

  ??????

  我的脑仁更疼了,张了张嘴,柳桐倚先递给我一块手巾,再递给我一封信。

  我接过手巾拭净嘴角,方才又接过那封信。

  信封儿上写着一行字——叔父亲啟。

  是啟赭的笔跡。

  柳桐倚端着空碗转过身:「王公公天不亮时已经走了,留下此信让我转交。」

  我听得柳桐倚脚步声远,门扇合拢,方才拆开信,信中无题头,亦无落款,只写着一句话——

  「我一直都信叔,可叔从不信我。」

  天近午时,太阳甚好,照得海面上明晃晃的,有些刺目。

  我在甲板下的阴凉处寻到了柳桐倚,他正向远处看着,也不知在看什么,待我到了近前,他说:「王总管让我转告怀王殿下,他这一路上奉旨行事,多有得罪。还说那青花瓮是件旧物,大约殿下已经忘了,但皇上命他将此物送给殿下,权做留念。他将那小瓮留在客房内。」

  我没说什么。

  沉默片刻后,柳桐倚转头看我,「不知赵老闆今后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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