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浅浅的(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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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今过了那么久,记忆中顥顥模糊的轮廓也已淡去,会不会那么巧,慕容顥和我早就认识了?

  我脱下高跟鞋,小心翼翼的在不弄脏礼服的情况下鑽出那个小洞,手心扎满了大大小小的石砾,不知道慕容顥这样做多少回了,颇心酸的。

  好不容易慢慢调整姿势才爬出去,结果正巧踩到一块尖锐的石块,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慢慢流出,脚底一摊血红。

  我咬着牙,不想告诉一脸好像在说「你怎么了」的某人,这样下去也不是,慕容顥看眼我踮起来的左脚,我想他大抵也明白了什么,他蹲在我前方,回头看着我,眨着眼像是在问:「你怎么还不上来?」

  我抓起害人的高跟鞋,还没绕过他,身躯一轻瞬然离地面好远,靠在慕容顥的胸膛我撇过头去不想看他,偏偏不知为何他知道我的弱点,说前面有蛇我整个吓死了,差点没从他怀里摔下去。

  进去大宅上好药,我在慕容顥正背对着我收拾物品时离开,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他对我示出的好意。

  我慢慢走回宴会,起初看见戚奕瑋在会场时不禁讶异,不过他那身衣服看也知道他是混进来的,还真是不怕死的大胆。

  站在他旁边的宗闵耀一派清间,他和戚奕瑋什么时候好上的,这段时间说了些什么,我从他嘴里问不出来,除了担心还是担心,希望别出什么事情就好。

  返家的路上,我想起国二在教室被歆涵欺侮的那件事,当初脑子一热觉得是被柳飞雪背叛,现在仔细想想,是被人算计的吧。

  难得我现在还能冷静的思考整个事件的经过,那关于不告而别又算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她,剩下的一年半我也不至于过的生不如死,如果不是她突然去美国,我也不会把怨愤全加诸在这件事情上。

  说到底,也只是在找一个宣洩口。

  真相是什么也不再那么重要了,还是造成了同样的结果,知道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或后悔而已。

  不久之后,来到高中第一个运动会,正好碰上三十周年校庆,特别多了项活动,场面也显得特别热闹,总归就是多了很多特别,从其他学校来的学生闹哄哄的一团一团分布在学校各个角落。

  意料之中,我参加女子一百公尺、班级大队接力、和宗闵耀策画的莫名其妙计画,从班上走到最先比的一百公尺期间的准备时间无聊的发慌,直到站上跑道,也不像我身边其他对手猛冒冷汗双脚颤抖,多此一举反倒让对手看见还安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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