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9 / 11)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你动手术一定很疼。”陶景湖含着眼泪说,死亡倒是不可怕,可怕的是疼痛无法一起承担。

  于蓝哭笑不得:“打了麻药的。”

  从得知于蓝生病到治疗结束陶景湖一直心理压力很大,尘埃落定又不成熟了,开始喋喋不休。

  “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在想什么,我觉得这么多年做了这些事都没有意义,你不知道我多么后悔,这么多时间我为什么不拿来陪你,如果没有你如果没有你,给我个皇帝做我也不会开心……”

  于蓝别扭地用另一只手扯床头的纸巾给他擦泪,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继续唠叨。

  有人敲门,是医护人员。

  医生上了岁数,比较放松,调侃道:“贤伉俪感情真好,手术室外您爱人寸步不离,哭了一场又一场。”

  于蓝只好赔笑:“见笑了见笑了,您别往外说。”

  “难得,难得啊。”医生感叹道。

  陶景湖工作都不管了,一心陪床,打都打不走,还好他在这,麻药劲退了特别疼,于蓝咬着牙忍耐。

  “我让护士给你打针好不好?”陶景湖手足无措,一脸地惊慌失措。

  于蓝从牙齿里挤出话来:“会有依赖性,我忍忍就行。”

  “你握着我的手。”

  “我们俩说话吧,和我说话,转移我注意力。”

  “我生病的时候你怎么想的?”陶景湖问,指的是他心脏不好的事。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