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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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从安小声说:“我教你。”

  比起李亦,他的经验无疑要丰富许多许多。

  他知道,嘴唇、牙齿、舌头如果运用得当话,会给人带来多大的快乐。他伸手抵住李亦的胸膛,防止他过于冒进。李亦仿佛初生的婴儿,被带领着认识自己与生俱来就有的器官——其中最让他急于钻研的是柔软湿滑的舌头。

  好像是这辈子第一次意识到舌头的存在,李亦简直着迷了。

  简从安感觉到自己的舌头都被吸麻了,发出来的声音让他的耳根灼热,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他们的身体无限近地相贴,李亦的手牢牢地捧住简从安的脸,简从安又想起自己在农家乐时,那个荒谬的梦。

  原来手也是带有强烈暗示的器官。

  李亦放开了简从安的舌头,开始沿着下巴往下探索。简从安抓住李亦的手,将脸埋进他潮热滚烫的手心,仿佛梦境重现,让人简直找不到真实与虚幻的界线。简从安的手扶在李亦的脖子上,顺着宽敞的校服领口,沿着拱起的背往下抚摸。那是光滑又有力量感的躯体,是他之前不敢直视的。

  贲起的肩胛骨是挺立的高山,凹下的脊柱沟是神秘的深谷,鼓动流淌的血液是亟待爆发的岩浆。数日之前,他们还是素未谋面的陌生日,此刻,他们却成为了彼此醉心钻研的课题。

  李亦的鼻头沁出汗珠,急不可耐地将脑袋挤入简从安的上衣底下。简从安的皮肤是凉的,也有可能是他太热了。他急于降温,胡乱地啃咬亲吻,将简从安亲得不住闪躲乱扭。

  简从安也渐渐热起来了,彻底地离开了那片阴冷冰凉的水域。

  他突然想到,雨终究会停的,落日也不能日复一日的等,明天他们会在哪里呢?

  待到云收雨歇时,他们俩挨着睡在狭窄的帐篷里。

  简从安突然说道:“等到天亮,我就要回去了。你呢?”

  李亦没穿上衣,趴在旁边,脸枕在小臂上,过了很久很久,才说道:“我不知道。”

  “你家在哪里?”简从安问道,“我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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