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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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懂怎么操办葬礼,也不会想到要给鹤洲遮一遮毒辣的太阳,更没有可以让鹤洲依靠的肩膀。尽管那伞那么小那么滑稽,可是宋寒清拿得出来,他双手空空。

  所以在舒琼打电话来质问他以后到底要如何生活时,他选择了出国,选择灰溜溜地逃走。

  他时常望着公寓壁炉中燃烧的火焰发呆,剖析过去的自己,从各个维度和层面。有一些事情,他真的不能理解不能去感同身受,不管他人如何强调他带去了伤害,那些回忆也只是普普通通地泛着旧。

  但现在,想起鹤洲,他好像就能明白个中酸楚,会很心痛。可是醒悟得太晚,在这种时候,也成为一项无法挽回的过错。

  圣诞节时程庭南过来拜访,见面第一句话就提起宋寒清。

  “他和虞然官宣了,闹得好大。”

  燕惊秋气闷得欲哭,一锤桌子骂道:“他怎么能出轨,怎么能抛弃鹤洲!”

  程庭南看着他通红的眼睛,淡然说:“有时候你真的很不会察言观色,谁都看出来他和鹤洲就是普通朋友。”

  “什么?”

  程庭南耸耸肩,慢悠悠喝口咖啡,把国内发生的事情讲给他听。

  回到家,他把久不用的手机翻出来,充上电开机后,跳出一大串未接电话和短信。大多是程庭南的,鹤洲的夹杂其中。

  程庭南说,这么几个月,只要一喝醉,梁鹤洲就必定会去公寓,即便怎么敲都不会有人应门,他还是要在那儿待一整夜。

  *

  开春。

  梁鹤洲要来费城。燕惊秋在约定那天去地铁站接人。他捧一束玫瑰,在车厢飞驰而过时又习惯性闭上双眼,再睁眼时,梁鹤洲已经站在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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