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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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啊,宝贝儿。”

  顾浔可能也没起来多久,下巴上的那层胡渣没来得及刮,蹭上去刺刺的、有些痒,陆鸣殊却对这种感觉上了.瘾,一次次地拿嘴、拿脸去蹭。最后被顾浔捏住下巴,这才老实了。

  “别点火。”顾浔说。他眼睛黑沉沉的,压着翻腾不定的海潮。陆鸣殊眯了眯眼,把自己送上去,疯狂地掠夺。

  他喜欢看顾浔为自己失控的样子。多少次都喜欢。

  一个吻结束,陆鸣殊用拇指轻揩着男人嘴角的伤口,一想到这是他咬出来的,是他对顾浔的标记,压制不住的占有欲勉强平复了一些。

  顾浔关了燃气灶,把挤在自己怀里的人抱起来,扛到流理台上,从下往上轻咬着陆鸣殊的唇。

  把那两瓣薄薄的、柔软的,却总是气他恼他的唇含进嘴里,吸着、咬着,心里想用点力让这人疼,动作却总是很轻。

  已经够疼了。

  他舍不得。

  这段时间他总是做那个梦,梦里一身血衣的陆鸣殊朝他喊疼:“我好疼啊,阿浔。”

  哪怕昨晚他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占有着这个人,哪怕知道他就好好地在自己身边,伤口已经愈合,坏人已经绳之以法,他还是会怕、会恐惧。

  然后就想更深更重地拥有这个人,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一遍遍告诉自己。

  他还在。还好好的。

  好好的在我的身边。

  “做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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