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酿山河 第19节(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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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多的,我不愿说,说了恐怕她也不信。

  南锦绣再打量我两眼,见我脚下软履,身上宽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下,羡慕之情溢于言表:瞧你宽袍软鞋,必是有孕在身了吧?

  我点点头:你呢,三年过去了,可有了儿女?

  闻言,她忽然眼眶发红:儿女?莫谈儿女,见我父母已死,身无怙持,袁扈早已动了休妻之念了!

  在大邺,士族子弟休妻乃是大忌,若被人弹劾,恐怕议论纷纷,丢官的都有。

  见我面露不信,她面色惨然:是啊,他一心攀龙附凤,又怎会休妻,自然要使些手段,叫我自请下堂才好。

  说着,她转身去关上了门,便揭开衣襟襦裙,袒露胸口,给我看上面疮疤。

  这是前日,他令我来求你,我不愿,他便将烧红的铸钱烙在我乳上。

  还有我后背,那日婆母怨他不与我同房,他便解下玉带,足足鞭了我一个时辰。

  还有我左腿,至今不太能走路……

  她没能给我看腿上的伤口,我已心下悲伤,感同身受,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向来怕痛的南锦绣却面无表情:我知道,在南家时我说不上话,对你不能算好,如今也没有脸面来求你。只是好歹姊妹一场,你不帮也好,待我被折磨死在袁家,只求你和王郎说一声,将我骨殖移出,别叫我和那二椅子葬在一处。

  闻言,我擦了擦泪,定了定神:放心,此事我已知了,必不叫你再受折磨。

  她见我语气和缓,便几步上前,连忙拉住我双手:真的,你真的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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