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经论道的太后 第54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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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气极,不仅将养心殿的总管申斥了一顿,又将所有宫人罚奉半年以示警诫。

  不说皇帝年龄这么大了,便是年轻人这么糟蹋身子也受不了。

  这群人只领着俸禄却丝毫不行谏劝之责,哪怕劝谏不了也该告诉我才是。

  他们倒好,直至皇帝累的昏迷了才叫我知道。

  所幸好好将养了一段,皇帝并无大碍。

  他自己也答应往后一定按时歇息,他看着我依旧担忧,才吩咐每日都将起居注送到我宫里。

  见他如此,我才不再追究。

  灿儿这两年在北疆很有长进,尤其是去年冬,在一场与鞑靼的小型战役中带领五十人便斩了鞑靼长年驻扎在北疆的右翼将军。

  他自己也身受重伤,差点没了左臂。

  我不眠不休的跪在菩萨前为他祈祷了三日,所幸后来传消息说胳膊保住了,只是暂时不能再上战场。

  皇帝表面上并没有多过问,可我知道他暗地里没少偷偷往北疆送太医送药。

  只说是军中郎中太少,不能照料齐全。

  待灿儿好的差不多了,皇帝又传了密旨给宋将军,授郑灿轻骑校尉,可参与战况指挥。

  宋将军不是旁人,他是灿儿的师傅宋老将军的儿子,宋襄的父亲。

  与辈分上来论,郑灿应该叫一声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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