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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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时遇把自己的手和他的手放在一起,光是看着,心里就止不住地高兴,去把画抱过来,余光也要不经意地往手指那边瞥上一眼。

  “可惜不能一直戴着。”

  谢时遇工作的时候手上不能有任何配饰。他端详着面前的画——那是一副宽100公分的油画,画的正是墙面上定格的画面——有些遗憾戒指还得摘下来,又感叹这幅画的完成度。

  “我会一直戴着。”仲廷说,“不太专业,好在最后没有翻车。”

  “很棒了。”谢时遇看画面上色彩的运用,“你准备了多久啊,放在哪里?我都没看到过。”

  仲廷说一个多月:“在隔壁另一个房间,抽空画一点。”

  谢时遇注视着这幅画,说:“我要把它挂起来。”

  又反应过来,如果准备了一个多月的话,意味着去年十二月底的时候仲廷就想着要把这个生日礼物送给他了。

  仲廷接收到他的目光,莞尔:“我说过,他在榕市等你回来,不会走的。”

  谢时遇别开脸笑了起来,又听见仲廷说:“拼图背面那张照片可以摘下来了。”

  他动作一僵,回过头问:“你怎么知道?”

  “拼图刚挂上去没多久的时候,我修过一次画框。”

  那还是十月份。纯白地狱是两人在蒙山被雨困在房间里的时候完成的拼图,回来后上胶放进画框的时候,谢时遇在背面放了一张他和仲廷在蒙山的合照,画框就挂在他房间里。

  谢时遇轻轻瞪了仲廷一眼。他分明早就知道,但那个时候他也如实表达过:“还差一点点”。

  所幸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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