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凶企鹅观察实录 第67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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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真疼。

  房间里的人动了下,迷糊着抬手揉了下眼睛,脑袋撑起来看了眼阮星渊,有气无力问:“是痛了吗?”

  说完睁着眼睛努力保持清醒地对阮星渊说:“你不要乱动。”

  阮星渊立即躺好,生怕之前的场景再次发生。

  房间里没一会儿响起支架晃动的声音,阮星渊没忍住又撑起脑袋看。

  刚支起脑袋,就有一双手靠在他额头上向下压。带着令人安心的感觉,头顶上的人说:“你真不懂事,人兄弟。”

  折叠椅在地板上拖动,最终在阮星渊床边停下来。齐南鹄打着哈欠,在折叠椅上躺了下来。

  阮星渊松了口气。

  好歹对方没有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直到手背上感受到一阵粗糙的触觉,阮星渊倏地身体僵住。向下看,齐南鹄的手正覆在他的手背上。

  阮星渊慌张地想把手抽走,却听见身边人打着哈欠一脸困倦地说:“快点睡吧人兄弟,你不是痛吗?”

  头似乎不是那般痛了,相较于之前轻松了许多。阮星渊躺下来。

  待盯着天花板再看了一会儿,他扭头打量齐南鹄,黑暗里只能看见一个轮廓线,阮星渊没看多久就转过头去。

  阮星渊听着自己的心跳和身边人的呼吸入睡。

  早晨他是在护士查房不断开关门的响声中醒来的,齐南鹄不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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