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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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堂木响,一案已断。

  赵泓望着那两根玉钩,面色苍白,他沉默了许久,开口道:“一切皆是下官所为,下官认罪。”

  “京兆尹大人,我,”就在此时,出人意料地,却听得赵梦德颤声道:“我父亲乃是由当今肃王一手提携,而今道这南月玉钩可用雪水一验真假的,却是祁王。这其中恐怕——”

  赵泓闻言,脸色大变,他怒叱道:“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

  赵梦德言下之意,便是祁王宫珣因与肃王宫彻的皇权之争,极有可能徇私。

  想借此为赵泓争得一线生机,实在是太过天真了。刘庆盛闻言不由冷嗤道:“赵梦德,你此言是何意?莫非祁王殿下还会有失公正不成?”

  “无妨。”宫珣依旧是微笑着,他仿佛并未听懂赵梦德的弦外之音一般。只见他从雪水里拿出了那根残破的玉钩,端详了须臾,问道:“赵泓,这便是你的独子?”

  赵泓咬着牙,他紧紧攥着那墨绿的袖口,叩首道:“殿下,是臣教子无方,一切罪责皆由臣所为,望殿下责罚。”

  “本王不过随意问问罢了。”宫珣望着那玉钩上的纹路,却是悠悠道:“毕竟,这独子却是与你不太相像。”

  赵梦德闻言一怔,侧头望去,却望见了赵泓那张惨白如纸的脸。

  宫珣俯视着赵泓,他放下了手中的那根玉钩,笑意未减。“你的儿子所言也有理,你毕竟是五弟提携之人,五弟代本王而来,兴许更为合适。只是,本王今日,却是奉父皇上谕而来。”

  赵泓顺着宫珣的视线望去。

  只见一暗红长袍的老人立于京兆尹府外的台阶上,他右手持了一拂尘,那如雪一般的麈尾垂落而下,掩住了他右手腕处的勾花映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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