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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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时,隋然良久没有动作,身心俱满,人就容易犯懒。枕旁的人也没怎么动,好像都在等彼此平复。

  过了会儿,她支起手肘想起床。

  甫一动,尾指被人勾住——淮安似乎特别喜欢这种勾勾缠缠的小动作,算不上强硬坚决的表示,因为很容易滑脱,又带着些许任君去留的洒脱。

  “喝水么?”隋然问。

  回答她的只有模糊的鼻音,倒是手上勾着的力道紧密少许。

  隋然由着淮安拉她的动作翻回去,一半覆在她身上,亲了亲她略微汗湿的耳根、颈侧。

  淮安怕痒似的偏了偏头,然后,一五一十还回来,另一只手在她腰上画着圈。有一下没一下的,算不上什么信号。

  隋然低头,深深埋在她颈窝间:“久等了。”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淮安让她多看几遍申请。

  纯粹的感性不可控,可控的是内心的疑虑,是投鼠忌器的忐忑——害怕欲望得到满足,便失去了根基。

  太想得到什么的时候,往往不自觉地惧怕得到它。

  因此没有所谓的完美时机,不需要做足准备——永远做不了充分准备,只看你想不想要。

  很简单,越简单越让人浮云遮望眼,庸人自扰。

  “也没有很久。”像在回忆什么,淮安神色略显恍惚,她抬手挡着光,转过头时,唇畔笑涡若隐若现,“那天,机场再见到你的那天。”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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