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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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心里还是不好受。

  杨多乐抬头看向林钦禾,说:“钦禾哥,我每次看到你和陶溪说话,就会想起那个梦,就会忍不住难受。”

  他希望林钦禾能说些什么安慰他,却听林钦禾平静道:“你不能只因为一个梦,就让自己难受,还对一个没有伤害过你的人怀有敌意。”

  杨多乐一愣,他这样伤心,林钦禾却这么冷漠,他忍不住生气地拍了下桌子,餐盘里的筷子骨碌滚动,大声道:

  “可明明是陶溪先对我有敌意!钦禾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跟他才认识几天,就向着他说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陶溪这样戒备,似乎是一种本能,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好像这个人对他而言意味着危险。

  而他明显感觉到林钦禾对陶溪的些微不同,这让他莫名紧张惊惶,仿佛预兆着自己将要被夺走什么。

  林钦禾蹙起眉,声音陡然变沉:“杨多乐。”

  杨多乐愣住,他知道每当林钦禾喊他全名,就代表他真的生气了。

  而他害怕生气的林钦禾。

  杨多乐只好垂下头,别扭地不说话。

  “先吃饭,你已经长大了,你妈妈一定不希望你这样。”

  林钦禾拿起餐盘里的筷子,递到杨多乐面前,像以往每次对付杨多乐闹脾气一样,只要说出他母亲方穗,杨多乐多半都会听话。

  杨多乐沉默地从林钦禾手里拿过筷子,低头开始吃饭。

  他可以任性,但不能对不起为生育他付出生命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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