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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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串寝回来的潘彦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敏锐地察觉到寝室有些什么变了。

  陶溪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依旧在写卷子,但徐子淇竟这么早就爬到了床上,还严严实实地拉上了床帘。

  潘彦没忍住嘴贱:“溪大,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寝室好像阴气有些重,似乎多了一位深闺怨妇?”

  他等着大阴阳师徐子淇跟他打擂台,结果徐子淇竟什么都没说,悄无声息的像个洞房夜的哑巴新娘。

  啧,真没意思,潘彦摇了摇头。

  “钦禾,你今天怎么回来的晚了这么多?” 罗徵音看着刚进门的林钦禾,她虽然问了,但并不指望林钦禾会给什么具体的回答。

  “学校有点事。”

  果然,林钦禾言辞模糊地回答道。

  罗徵音没有放心上,因为她心里挂着别的事,神色忧愁道:“乐乐晚上请假回来后一直不舒服,晚饭也不肯吃。”

  杨多乐从小就心脏不好,也有哮喘,这些年来罗徵音和方家伯父伯母都一直精心照料着杨多乐的身体,有什么要求都尽力满足顺着来,因为医生说过杨多乐的病最忌讳的就是情绪过于激烈。

  “我去看看他。” 林钦禾将书包随意放在沙发上。

  罗徵音松了口气,在所有人都惯着杨多乐的时候,只有林钦禾从不惯他,所以杨多乐也只怕林钦禾。

  “对了,钦禾,书房里的录音机你还用吗?保姆问我要不要收起来。” 罗徵音跟在林钦禾后面问道。

  前段时间林钦禾从储物间里翻出来一个旧录音机,每天晚上都进书房,似乎是录制磁带,一弄就很久,有一天还录到一点,她虽然好奇但没问,只以为林钦禾是一时兴起对这些复古的工具感兴趣。

  “暂时不用了。” 林钦禾从餐桌上拿起保姆第三次精心准备的餐盘,向二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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