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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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提林佛立德说:“她说了什么话吗?”

  “她说她曾到浴室把手上的血洗掉——之后又说:‘可是这种事情是洗不掉的,是吧?’”

  “事实上,是洗不掉这些该死的血迹吧?”

  “我不能说她一定令我想起了莎翁笔下的马克帕斯夫人。可是,她——该怎么说?——非常的静。她把菜刀放在桌上,就在椅子上坐下了。”

  “她还说了什么?”尼尔警长问,他的眼光落在眼前一些草写的札记上。

  “好像什么恨之类的,什么恨人不安全的。”

  “她说过‘可怜的大卫’这样的话吧?你是这样跟康诺利警官说的。她还说她要摆脱他。”

  “对了,我都忘了。她说他硬要她到这里来——还说了什么露薏丝的。”

  “她说露薏丝什么了?”问话的是白罗,身躯猛地向前倾了过来。贾柯博斯小姐颇为不解地看着他。

  “没什么呀,只提到这个名字。‘像露薏丝’,她只这么说了一句,后来就停住了。她是在说了恨人不安全的话之后才说的……”

  “后来呢?”

  “后来,她很平静地告诉我,我最好打电话报答吧。我就打了。我们两人——就坐在那儿等他们来……我当时觉得不可以把她一个人留在那儿。我们什么也没说,她好像陷入了冥思,而我——坦白说,也想不出有什么可说的。”

  “你可以看得出,一定可以的,她的心态是不稳定的?”

  安德鲁·芮斯德立克说:“你看得出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可怜的孩子。”

  他恳求般地——盼望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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