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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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seph想了一下,又问,“这位乔治先生在被执行死刑时是否有留下什么遗言?”

  闫泽说,“他说,他会把死亡变为胜利。”

  谈话又停滞了。joseph继续在自己的手写本上记录着。

  joseph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用一种相对轻松的口吻对闫泽说,“好了,跟我说说吧,那位客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闫泽说,“他是乔治拜伦。”

  joseph问,“他就是乔治拜伦?他执行了自己的死刑?”

  闫泽说,“不。”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不确定。”

  joseph话锋一转,问,“那么,他的死亡是否令你感到无法释怀?”

  闫泽说,“不。”顿了一下,又说,“他不会死。”

  joseph有些不解,问,“可你目睹了他的死刑,不是么?”

  闫泽说,“死刑之后,他没有名字了,所以他不再是乔治拜伦。”

  joseph分析道,“所以死的是乔治拜伦?”

  闫泽说,“死的是乔治·戈登·拜伦。”

  对话稍微停滞了几秒钟,joseph停下手中记录的笔,又打开了话题,“那就说说这位没有名字的客人吧,他来自哪里?”

  闫泽说,“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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