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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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亦晚后来想了很久,感觉自个儿这辈子如果不恋爱结婚,可能永远不会懂她到底在哪里说了谎。

  不懂就不懂吧。

  败诉的越品几乎在商界都抬不起头来。

  他不肯管爷爷借钱,也不肯低头。

  白天陪着笑跑生意拉业务,晚上还要检查自己和哥哥的功课,哪怕是身上的鞋印子都没擦干净,他也会和颜悦色地教自己做数学题,从来不生气。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有天夜里,越亦晚出去接水喝的时候,看见父亲的卧室灯亮着。

  他在给自己缝校服,右边袖子白天被挂了道口子。

  那双养尊处优的手一直对不准针眼,手背抖了许久,忽然溅了几滴眼泪。

  那个坚强地微笑着的男人,从来不抱怨和愤怒的男人,半夜里对着一件校服哭的连背都在颤抖。

  他哭了接近半个小时,越亦晚就站在角落里看了半个小时。

  他不敢上前,也不敢过去拥抱他。

  那时候他才十岁,却隐约地懂了一些道理。

  有些脆弱和痛处,是不能说破的。

  如果让这些东西摆在明面上,也许会让人感受地更加清晰和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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