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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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恨他吗?”

  “曾经恨的,不过现在不了。”她看着我,眼里有一种忧郁的温和,“反倒觉得很可怜,你父亲他爱错了人,从头到尾都追逐着虚妄的执念。”

  “那你……还喜欢他吗?”

  我鬼使神差地问了这一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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