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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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榕刚想捧起小碗喝汤,一听见这声叹气,立马担忧地仰起头看向牧崇衍,焦急地道:“崇衍,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牧崇衍没有说话,依旧郁着脸色叹了一口气。

  “崇衍......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白榕的小黑脸皱了起来,像一只刚出锅的黑米面包子。

  牧崇衍看了看白榕,又收回眼神,脸色丝毫不变,嘴巴紧闭。

  觉得他家牧崇衍肯定是遇到不小的烦心事了,白榕坐不住了,连忙跳下小椅子,哒哒哒跑到了牧崇衍旁边,声音有些急切,“崇衍,你说话啊,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想想办法啊!”

  牧崇衍微微低下头,视线落到那张满是担忧关切的小黑脸,险些没忍住笑意,咳了下嗓子才绷住了脸色。

  “......没事。”

  “你肯定有事!”白榕不满又忧心地拍了一下牧崇衍的手,声音带上了些气愤:“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因为......这事不怨谁。”牧崇衍垂下眼,“怨我。”

  “怨你?”白榕更摸不着头脑了,但也更心疼了,他伸出小手轻轻拽着牧崇衍的袖子,道:“崇衍,到底是什么事,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想想办法,好不好?”

  牧崇衍看了白榕一眼,顿了十几秒,才缓缓开口道:“圣亚最权威的《感情哲学论》里有一个非常出名的论点。”

  “嗯?”白榕疑惑地眨了眨眼,“然后呢?”

  “那个论点是,当一个人开始喜欢用伪装的面貌面对曾经关系亲近的人时,代表那个人已经不想再和那个人亲近了。”

  “......嗯?”白榕一愣,仔细把牧崇衍的话嚼了两遍,接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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