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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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香月蜷缩在床上,毫无生色。

  一连几日,溪棹的伤势毫无起色,祁谙将花叔留给她的解毒的各种药丸一股脑的全给溪棹喂了下去,却没什么作用。

  祁谙派出去找花琰的人也没有信,兄长去找裕泽拿解药也没什么信,眼看着溪棹一日一日颓败,祁谙也变得越发焦急。

  溪家二老爷不知从何处听信偏方,说什么饮用血缘至亲的血液可以解毒,把溪栈秋绑了要放血给溪棹喝。

  等祁谙的得到消息赶过去时,溪栈秋已经被绑在柱子上割了胳膊放了两碗血。

  “你们在做什么?”祁谙长鞭甩过去,将还拿着匕首的小厮抽了出去。

  “公主...”溪家二老爷有些惊慌。

  十六上去将溪栈秋放了下来,溪栈秋胳膊上鲜血淋漓,平日里便白皙的脸更显苍白。

  “你在做什么?为何对他动私刑?可知私自用刑触犯了大渝的律法?”祁谙对这个溪家二老爷越发看不过眼。

  溪二老爷忙跪倒在地,老泪纵横,“公主,是草民救子心切,听闻当年宫中一位嬷嬷也是中了不治之毒,便是用至亲的鲜血解毒的,所以草民才想要一试。”

  “你...”祁谙气不打一处来,当真是以讹传讹,什么时候宫中有过这种传言了?

  先不说宫中传闻本是假的,可是既然要用至亲的血,为何不用他自己的,而是要用溪栈秋的?

  现在溪棹正在生死关头,祁谙不想与他一般见识,狠狠警告了一番,然后命人送溪栈秋送回溪家大老爷那里。

  “公主...”溪栈秋勉强站起身,行了一礼,声音冷淡,“草民不想祖父祖母担忧,况且草民的身体不碍事,就不劳公主费心了。”说着便转身离去。

  若是被大老爷和大夫人瞧见自己的孙子这幅模样,怕是要气病了,祁谙便也没强求,由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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