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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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琅受宠若惊,含情脉脉地看着颜沉,末了问道:“少主不用去沃公府吗?”

  “沃公晓得我昨夜喝多了些,所以下午再招我过去。”

  “少主昨夜是喝的有些多……”林琅轻轻冒出一句,目光有些闪烁。

  颜沉浑身一抖,消失的愧疚心又涌了上来。林琅瞅准时机,说:“少主能得到沃公的赏识,奴婢真替少主高兴。”

  “这其实是你的功劳。”颜沉瞬间有了精神,想起昨夜未达成的心意,“多亏你的那个怪梦。”

  “怪梦?呀,少主干嘛要跟沃公讲奴婢的梦,羞死奴婢了。”林琅脸一红,用绢帕挡住脸忸怩起来。

  颜沉就喜欢看她腼腆羞涩的模样,心情更好了,笑着说:“当然不是直说,我变了个法子讲给沃公听的。”

  “少主是怎么讲给沃公听的?”

  “这……男人之间的话,你可能听不懂。”

  “奴婢知道了……”林琅把脸微微一扭,目光又开始闪烁。

  颜沉见了,猛又想起昨晚的莽撞和愧疚之情,改口道:“其实这也不是秘密,再说也有你的功劳,而且不用不久沃公就会按我的提议做,所以现在告诉你也无妨。”

  林琅立刻看过来,两手支在下巴,又是感激又是好奇又是崇拜地盯着颜沉。

  颜沉来了劲,端出沃公府里的正经派头,娓娓说道:“你梦中的那枚宝玉就嵌在魏王冠冕上,而这块宝玉也如梦中所说,混在赏赐的一匣白玉中从大梁运到了沃城。”

  东阳公赐宝那天,寄生说大梁上卿戴叔的家臣也在出使队伍里,我当时就觉得奇怪,现在总算明白过来。

  戴叔和沃公早年认识,互为挚友,分隔两地,戴叔不忘旧情,在朝中总是力挺沃公。这次赐宝难题,很可能是戴叔迫于君威谋划的,但他留了道口子让沃公解开。派家臣跟来就是想暗示挚友,可惜种种原因导致没有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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