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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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不出口的,虞淮帮她说了:“芦心道你亲自查办了司慕的事,从他的乾坤袋里拿走了一个东西。”

  这一刹挑明了,才知道大家都只是心照不宣地隐而不发。依帝君的本事,怎会连发生在十方镜的事皆不知晓呢?

  沧笙点头:“是有这么个东西。”

  “是什么?”他看着她,眸光清亮,又仿佛期盼。

  “一本丹方的残卷。”沧笙垂眸饮了一口酒,“与我手中的残卷刚好凑为完整,所以留着了。”

  她听见他轻轻笑了声,短促的一个“呵”的单音,匆忙到让人体会不到里头的情绪。

  他们便不再谈话了,戛然而止。

  没有争吵,但两人都能体会到,那一刹萦绕的温缓气氛被冻结至冰点。

  也没有人离开,沉默地对酌。不知虞淮是否是在维持着完整地表象,至少在沧笙心里,今天还是他们成婚的纪念日,他们理所应当要共同待在这个别院之内。

  一壶酒饮尽,沧笙起身温酒,忽而听闻背后传来声音,低低的。

  “沧笙,你喜欢我什么?”

  沧笙回过头来。

  云溪泉的水雾如烟,笼罩着粼粼水面上倒映的白光。明月拥戴在虞淮的肩头,他的神情很淡,眸中再寻不见一丝微光:“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用错了词?这个词,本该是你我的禁忌。”

  沧笙知道他情绪地由来,并不回答他的话,低声解释道:“我看过那本残卷,根本没有补心之法。他所说的只是一个概念,没有成功的案例。”一顿,艰难道,“你是不是怀疑司慕是我杀的?我说这是巧合,你信吗?”

  “你说了,我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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