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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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香晚凑到如玉耳边,轻笑道:“大嫂的明理大度,咱们再学不来的。我以为承爵一事,她会有些计较,谁知她竟如此主动提了出来,有个世子夫人的身份,那姜璃珠就算入了府,你也不必怕她。可惜我就惨了……”

  如玉心说:恰是因为她这大方又端正的姿态,又叫人挑不出错来,又能呕的我心里难受。

  “你们可知道母亲那染头发的膏子是怎么调配的?”张诚忽而又问。

  如玉和蔡香晚齐齐回头问道:“你问这做什么?”

  “鸳鸯被里成双卧,一树梨花压海棠。我怕父亲这头华发要吓坏了新娘子,打算也替他熬些出来……”张诚话还未说完,张君忽而拍桌起身,拉着如玉就走。

  小囡囡连连往外追着,叫门槛套倒,扑在门上哇一声大哭。

  出了院子,如玉摔了他的腕子问道:“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

  张君更气,见还有丫头们走着,直将如玉拉进竹外轩,喝道:“都滚出去!”

  秋迎和丫丫几个脚底抹油便溜,待人都走完了,张君便在院子里气的乱窜:“不就是爹要讨个新妇么?张诚说什么能将你逗的笑成那样?”

  在他面前,她可不是在张诚跟前那样儿,笑的风轻云淡,随适舒意。张君一直隐忍着不敢发作,概因如玉刚开始喜欢他的时候,他就是装着张诚的样子来讨好她。也许如今她已经厌他了,否则怎么可能熬着要他做一年多和尚。

  他没有张诚那么多的时间呆在府中,必须要随侍皇帝身侧,不敢浪费归元帝的信任,要保住沈归那个三边统兵的位置,要让张登能在同时还保有兵权。两大权王如洪流,他小心撑着一条独木舟,要凭借他们的浪势将自己送的更高,保着这一府人的安全。

  也许归元帝随时会死,也许他能挺过去,痔疮而已,并不是什么大症候,但无论赵荡还是赵宣,都在等那个时间点,等皇帝之死,他当然也是。

  夫妻做了两三年,也许爱情渐渐消融,如玉终于知道他的真面目,了解他所有的缺点。而张诚就在隔户而居,他每每不在的时候,谁知道那厮用什么俏皮话儿逗的他的小如玉花枝乱颤了。

  如玉甩开张君的手,转身便要出门。张君亦起了左性,见她欲走,一把揽腰将她扛起,抱回房就扔到了床上。他伸手要探她的裤子,如玉一手攥紧了两脚蹬着,死活不肯叫他挨手,两人于床上无声的搏着,最终还是张君得了呈。

  他凑在如玉耳侧,轻嗅着她叫泪沾湿的发鬓,氤氲一阵桂花香气,略带恼怒的面颊柔柔嫩嫩,亲了多少回他都亲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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