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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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地图看了很久了,深秋的天, 他又急又燥又紧张, 汗顺着脸颊淌下来, 他也顾不得擦。

  梁修远曾评价过自己的儿子, 说傅居就像壶永远煮不开的水,一直是温的,懒的连泡都不愿冒一个, 无所谓烧水的柴和烧水的火, 哪怕柴再高火再大,他都是温的, 无法沸腾。

  然而,温的傅居, 现在快要把自己焦躁的心煮干了, 他不仅沸腾了,而且还沸腾的轰轰烈烈。

  他想炸出跳挖掘道, 离南柳现在可能在的地方很近。

  傅居回忆着之前听到的爆炸声以及见到矿井中冒出的火光和崩塌的程度, 拿着矿井的地形图和矿地的地形图,对井下目前的地形改变做出了自己的推测,之后,在这个他也不知道几分准的推测之上, 以惊人的速度, 算出了炸开一条挖掘道路所需的火药数量和炸点的位置。

  但算完后,他犹豫了。

  最终,沸腾的心让傅居把这些告诉了封明月。

  他要试。

  傅居觉得自己疯了。

  但是, 他要试,已经两天了,他必须试一下疯狂的方法。

  封明月看着傅居,心中正说服着自己做生命中最煎熬的决定。

  井下面是南柳。

  不管是再挖两天,还是炸道,他都不敢轻易开口。

  封明月无儿女,北舟和南柳,他视为己出。

  他失去了北舟,他不能再失去南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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