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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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玄悯和薛闲显然都不是寻常人。

  这两位一个胆大包天,一个八风不动,活了小半生大约也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于是,这冰渣子似的秃驴和他腰间兜着的那个孽障,用近乎同样的麻木脸,面无表情地盯着来人。

  来人绿着脸朝后仰了仰脖子,拍着心口嘀咕:“怎的突然转头,吓死我了。”

  玄悯:“……”

  薛闲:“……”这书呆子果然读书读傻了脑子。

  站在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江世宁。

  薛闲在看到他的瞬间还略微有些发愁,心说:要让这书呆子听到刘师爷刚才那番话,指不定就要撸袖子去前厅干架了,也不知这芦柴棒棒能不能打得过那俩老东西。

  然而这会儿一听江世宁的口气,他便知道,江世宁应该是没听见议论他爹娘的那些昏话。

  对此,薛闲还是有些庆幸的:至少不用担心这书呆子会上门找死了。他趴在玄悯袋口边上,非常嫌弃地冲江世宁驱赶了两下:“赶紧转头,快走快走。”

  “为何如此行色匆匆?”江世宁虽然有时候嘴上和薛闲顶上两句,但实际是个软性子,否则也不会任劳任怨地供薛闲驱使了好几天,一边挨怼,一边还得用吃的堵他的嘴。

  他嘴里问着“为何”,身体已然应和着薛闲的话,转身跨过门槛出了后门,满头雾水却半点儿没耽搁。

  玄悯见此情景,刚抬起的手正要放下来,就听薛闲用气声问了句:“秃驴你抬手是要做什么?终于忍受不了这书呆子的傻样儿,想要打他一顿?”

  玄悯:“……”照这么说先打的大约是你。

  “……”江世宁:“不是,我干什么了就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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