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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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晴道:“寻常人家的男子不会因为多收了三五斗就休妻,也不会把妻子放在一个孤立无援人人都可贪图的位置上,你既当日做了就该承担后果。”

  伏青山亦是咄咄相逼:“只要你一日拿不出休书来,你就一日仍是我伏青山的妻子。”

  晚晴如今才知为何伏罡总不愿与伏青山正面交锋,他整个人陷入在一种自我建立起来的观念体系中,与寻常人无法沟通,偏执到近乎疯狂。

  他如一头无人性的猛兽一般,是无法用眼泪或者亲情的言语来感化的。

  晚晴了来骑了白鸽归府,进畅风院上楼翻了那小盒子,取了那《洗衣赋》与伏青山当年所书的信出来,她读了一遍那伏青山年少时卖弄文彩风流的《洗衣赋》扔到桌子上,再展开那封信读了起来。

  他书道:

  晚晴:

  我回乡几日,常听三嫂述及你过去的艰难日子。

  不过恳请放心,村中诸人皆以为你与铎儿皆在京城,与我一起生活。

  我看过箱子里那一双双的鞋子并你亲手纳制的衣服,皆是你的思念,针脚绵绵竟叫我无力承受。

  ……

  听二哥三哥述起当日,我才知你情由艰难,亦知伏罡当初趁人之危,你亦不过为他所迫。

  我心仍向着你,若你心中仍有气,再难听的话我亦能承受,只要你消气就好。

  若你心意已转移,就劝阻伏罡不要上京城,不要让我与他朝堂相对,若有那一天,我凭着这几年的谋划并今天所拼得的官位,也决计要杀了他。

  晚晴扔了信纸目瞪口呆,他当年就曾写过这样的话,若当时她能拿给伏罡看,是否伏罡就会打消上京为臣的念头与她一起继续戌边,不参与到朝政中来,是否就不会有今日之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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