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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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睁开眼睛,恍然发现自己在自己的寝宫内,而摔碎的是一碗药。

  祁曜蹙眉,衣袍上沾了发黑的药渍,看着她醒来,眸光微闪。

  “我去让人给你重新换碗药。”他似乎有些不愿意面对她,只几步走出了房门,唤来了太医让其换一碗药来。

  “皇上,您要不先换件衣服……”高禄眼尖,瞧到了衣服下摆上那一片。

  祁曜点头,却不抬脚向外走,道:“你自去取一件来。”

  高禄明白他这是想要寸步不离这宫殿了,便也不啰嗦了。

  祁曜坐在外间,闭上眼睛,却是温娆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苍白无气,冰冷的好似一个死人一般。

  他真的恨她,只是如果再一次失去她,他的恨又有什么意义,他只是想将她留下,非爱即恨,若是再无羁绊,她又怎会留下,她那样的绝情,连孩子都留不住她,他恨她,却又丢不下。

  祁曜气闷,伸手抓住桌上的酒杯,却忽然察觉到异样。

  这里是温娆的宫殿,温娆是个不饮酒的人,为何桌子上放的不是茶杯而是酒杯……

  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手一斜,将酒洒在地上,无需银针试探,便见那液体落在地上滋滋作响,在地面上腐蚀了一个浅浅的小坑……

  若是喝了,定当是个穿肠的□□。

  祁曜重重地将酒杯摔在地上,转身推门进去,却见温娆手里握着一片碎瓷,他蓦地上前将瓷片打落,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目光犹如吞噬白骨的黑渊,恨不得将温娆绞碎。

  “你想死……”

  他重重地将她推到在床上,俯身掐住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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