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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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旷达叹了口气,只有他心里知道,这名徒弟是个养不熟的,就像黑暗里的一条蛇,随时可能咬自己一口。

  “有他俩下落的消息么?”牧旷达问,“昌流君又去了哪里?”

  费宏德摇摇头,答道:“方才去韩将军那儿问过了,没有任何消息。”

  “太子呢?”牧旷达又问。

  “被关起来了。”费宏德答道。

  乌洛侯穆也没有回来,四大刺客一夕之间下落不明,牧旷达开始隐约觉得不对了,这次的变故归根到底,俱缘因密室一事而起,起初他怀疑是费宏德在指点王山。但费宏德不应掌握这么多消息才对。

  “城外来了不少人。”费宏德说,“俱是前来吊唁的,元、辽、西凉及吐谷浑部的使者,现在都等在外头。”

  “也该来了。”牧旷达说,“且让我起来走走。”

  牧旷达在费宏德的搀扶下,艰难起身,身上还缠着绷带,骤然遇刺,他一夕间老了许多,竟是现出风烛残年的颜色。

  “丞相伤还未好。”费宏德说,“想去哪儿?”

  “去太后那儿看看。”牧旷达答道。

  韩滨在东宫里留了一整天,直到午后时,蔡闫憔悴不堪。

  “就是这样了。”蔡闫说,“再多的,我也想不起来了。”

  蔡闫把过往的事全部朝韩滨交代后,反而长长地吁了口气,仿佛用尽了最后的一点生命,倚在座位上。现在再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他也不再是大陈的太子,而只是他自己。

  “太子殿下。”韩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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